文歌舒和江曜東一起去了病房,病房里,宋桃桃躺在床上,她全身多处骨折,现在除了嘴能动,其他都不能动了。
“小文姐。”
宋桃桃看到文歌舒喊了一句,文歌舒有些意外,因为上次看宋桃桃的情况,她好像排斥除了江曜東以外的人。
“嗯,我来看看你。”
文歌舒找了张椅子在病床旁边坐下来,江曜東正好这时候接了个电话,公司那边有点事情。
宋桃桃让江曜東去忙,她让文歌舒留下陪她,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。
江曜東刚走,宋桃桃就对文歌舒道歉,“对不起啊,小文姐,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连累你和東哥了?”
文歌舒眸光一滞,她不知道宋桃桃为什么会这么说。
“没有,你别多想。”
宋桃桃动了动唇,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她对文歌舒说:“不是我多想,是東哥什么都告诉我了,他说在我出事的前一天他去找了你,他想和你复合,原本打算第二天和我提分手的,但是因为我出了这种事,后来你们之间因为我就有了隔阂,是这样的对吗?”
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宋桃桃感觉全身上下像被蚂蚁啃噬了一般,疼的难受,文歌舒看出来了,她马上安抚,“暂时先别说这些了,好好休息一下吧,会好的。”
宋桃桃很倔强,“我现在是时好时坏,我觉得我的心里生病了,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件事,小文姐,你知道吗,我有厌蠢症,我明明很讨厌那些很蠢的人,但我自己却犯了这错。”
听到这话,文歌舒赶忙说:“改天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吧,她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,或许她可以帮上你。”
宋桃桃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,她只是流泪,文歌舒看的出来她确实现在情绪很低落,非常悲观,如果再不干预后果不堪设想。
宋桃桃emo了一会,突然对文歌舒说:“小文姐,我同意和東哥分手了,我们本来也就不适合在一起,其实我们开始并不是因为爱情,就是因为家里逼的,所以现在我理应把他还给你。”
“...”
文歌舒怔住,显然她没有想到宋桃桃竟然是这么通情达理的女孩。
不过,她文歌舒也不是扭捏的人,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意,那也就不需要再矫情了。
“好,谢谢你,我觉得你这么善良一定会有好报的,希望你也找到一个你喜欢你们相爱的男孩子。”
宋桃桃苦笑,“我不想了,我觉得我好累,我现在时好时坏的,连我自己都感觉到。”
“还有啊,我好想我的奶奶,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,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好不好。”
宋桃桃边说边流泪,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内心特别的煎熬,就算她想变得开心也无济于事。
“我好想奶奶,我想去那边看看她好不好。”
“网上说了,亲人的离世是提前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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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那里的世界应该很美好吧,我可以吃到奶奶做的饭,那里没有坏人,也不会有欺骗,不会有肮脏的东西......”
宋桃桃目光涣散,自言自语,连文歌舒这种不懂心理学的门外汉都能看出来问题,更何况是内行人。
文歌舒马上把这事告诉了江曜東。
“那就找你那个朋友。”
江曜東很听文歌舒的。
“那也不是我说找就找的,这事你要和宋桃桃的家人商量一下,我可不想后续有什么麻烦。”
这么多年,文歌舒变得聪明了,她不想再给自己惹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好,我听你的,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现在的江曜東可以说是如履薄冰,因为他真的不想再失去文歌舒了,兜兜转转这么多年,其实能留下的都是最爱的。
文歌舒当然明白,江曜東原来是什么人?能玩一夜情而且能够快速抽身的人,都是狠人,这种男人大多数都是没有心的。
所以当这种男人能够安定下来的时候,那一定是动了真心,动了真情。
“对了,宋桃桃今天在病房和我说了,她说她同意和你分手,还有啊,你怎么能在她情绪这么不稳定的时候和她说我们的事。”
文歌舒觉得江曜東这事又做的有些过于干脆了。
江曜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,然后说:“我不神,我管不了那么多人,我能做的就是管好我自己,在乎好你,还有我们的儿子。”
“桃桃这事不是因为我,我帮她不是因为我愧疚,纯粹就是我觉得她帮了我很多,我想还这个人情,可能还有一点成分就是因为黄重吧。”
“但后来我一想,我如果不说那后面宋桃桃如果误会了怎么办,她更依赖我了怎么办?我还抽身的了吗?我不想这样,所以就说了,至于其他的,我管不了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想好好爱你,真的好不容易。”
失而复得永远胜于轻而易举的得到,因为失而复得才会真心。
“能和好吗?还是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才能答应我?”
“......”
文歌舒这回倒没有那么干脆了,她没有回应,江曜東马上询问:“是还有什么地方我做的不到位?”
“是你妈那边。”
文歌舒一针见血,江曜東给难住了,这确实不好处理,陆小燕是他妈,他总不能为了爱情不顾自己妈的死活吧?这多少有点脑子有问题了。
江曜東舔了舔唇,他抬头看着天空,沉思了片刻后说:“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要把这个问题处理好,那我就去处理这个问题,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?”
“因为她不是别人,那是我妈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江曜東已经很满足了。
文歌舒回去之后就联系了自己的朋友,两人约了见面。
“小文姐,你好久没找我了,我还以为你忘了我。”
郑方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她看着文歌舒忍不住赞美道:“姐姐,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保养的,我怎么感觉你都不会老呢。”
“这就很过分哦。”
郑方方是个社牛,她特能说,可能天生就是吃心理学这碗饭的料吧。
文歌舒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呀,你嘴上抹了蜜吗?你也好看的呀,年纪摆在这里,二十几岁,最好的年纪。”
郑方方:“是呀,可是整天忙成狗,最近接了几个案子每天超级忙。我准备做完这几个案子就好好给自己放个假。”
听到郑方方说自己忙,文歌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......”她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怎么啦?小文姐为什么不说话了?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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