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嘉言拎着肉串跑了很久,那几条流浪狗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
俞嘉言跑累了,他停下来,狗子们也停了下来。
“汪汪汪…”
狗子们穷叫,俞嘉言怒了,他吼道:“滚!畜生,滚!”
“想吃我的肉,门都没有。”
俞嘉言想凭什么他买的肉要给狗吃。
一条大黑狗盯着他手里的肉串虎视眈眈,终于,它再是坚持不住扑了上去。
其他狗子一看,大哥都上了,那他们也必须要上了,于是直接全都朝俞嘉言扑了上去。
“滚开!”
“畜生,滚开!”
俞嘉言试图反抗,但没用,他不是狗的对手。
俞嘉言被狗子们扑倒在地,不仅肉串被吃了,他还被撕咬,要不是一个外卖员路过,替他报警,怕是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。
俞嘉言进了医院,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伤口,他动弹不得。
郁欢进来的时候看到俞嘉言这样心里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爽。
她其实也不理解为什么现在会这样,以前她可是连俞嘉言感冒都担心的不得了。
俞嘉言听到动静,他睁开眼,看到大腹便便的郁欢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死哪去了?我他妈的被狗咬,你去哪潇洒去了?”
郁欢为自己辩解,“我没有去哪,我在家啊,你被狗咬的时候我不知道啊。”
俞嘉言根本听不进去,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。
“你他妈的过来!不要老子解释…”
郁欢现在可不傻,她知道俞嘉言要打她出气,“我不过去,我去给你买饭。”
郁欢打算跑,俞嘉言骂骂咧咧。
“操!你这个傻逼,就知道吃!滚回来!傻逼!”
郁欢听不下去,她回头对着俞嘉言说:“你不要自己受罪就拉别人下水行不行?俞嘉言,那条路每天那么多人走,偏偏今天你走就没有人只有狗,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坏事做多了,所以遭受报应了?”
俞嘉言听完更气了,“你他妈的少在这乌鸦嘴!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论。”
“…”
郁欢无语,她在心里骂了句“傻逼”然后就走了。
…
陆小燕那边,她越想越觉得俞嘉言说的有道理,所以她直接找到文歌舒的病房!
“咚!”
门被踢开,文歌舒和耿星恒双双吓了一跳。
陆小燕走进来扫了一拳,她看着文歌舒住的病房这么好,这么豪华,心里更不爽了。
“…”
“你谁啊!”
耿星恒语气不好地问道。
陆小燕上下打量着耿星恒,然后走到文歌舒床边,上来就是一句:“扫把星!”
文歌舒皱眉,她现在没有力气,不然就骂回去了。
不过好在,耿星恒这个不省油的灯在。
“你这是哪个病院跑出来的?”
陆小燕不理耿星恒继续对文歌舒骂:“你要死就自己去死,为什么要拉上我儿子!”
文歌舒不理解,她虚弱地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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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燕更气了,她觉得文歌舒就是在装傻。
“我儿子为了救你,现在生死未卜,文歌舒,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儿子,你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,生了你这个扫把星!”
“你去死好不好!”
文歌舒很快反应过来,她记得之前警察带了一句,她是被人救上来的,没想到居然是江曜東。
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文歌舒挣扎起身,被耿星恒给按回去了。
陆小燕呸了一句:“你这个扫把星不要在这里假惺惺!你靠近我儿子,我儿子就会变得不幸!”
“文歌舒,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江曜東啊!!!!!”
陆小燕气的直跺脚,“你这个女人就应该去死啊!”
陆小燕心里恨极了文歌舒。
耿星恒不干了,他走到陆小燕身边为文歌舒撑腰:“你这个死老太婆,你不要在这发疯行吗?”
“我发疯?”
陆小燕吼耿星恒。
“对!”
耿星恒直接大骂:“你就像个神经病,把所有的错都怪别人身上,不怪别人你就会死是吧。”
“是文歌舒拉着你儿子救她的?是你儿子自愿的吧,你这个妈也是搞笑,有这功夫不去关心儿子,跑来这里像疯狗一样咬人。”
陆小燕这样被骂很是不爽,耿星恒现在心情不好,不然绝对和她骂上两句。
后来,耿星恒直接打了警卫的电话,然后几个保安把陆小燕给抬走了。
“…”
陆小燕走后,病房里恢复了宁静,文歌舒沉浸在不可思议中。
她对耿星恒说:“能不能让我见见江曜東?”
耿星恒不爽:“大姐,你下地都难,你去见他做什么?”
文歌舒:“我要确认他好不好!”
耿星恒叹气:“我可以帮你去打听,当然也可以带你去见他,可是见了又怎么样?你希望自己后半辈子都和刚才那样一个疯老太婆粘在一起吗?”
文歌舒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耿星恒:“你不要现在意气用事说这话,什么你的事,我的事,你能不能争气点,既然你都迈出去了那一步,为什么还要给江曜東希望。”
“说真的,从玄学角度来说,也许你和江曜東就是命里相克,所以你们没有办法在一起,在一起就倒霉,不是你倒霉就是他倒霉!”
“…”
文歌舒突然默不作声了,她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。
后来,耿星恒也没再说什么。
后半夜,文歌舒还是强撑着下床了,医院她比谁都了解,也知道进icu可以用什么办法。
所以文歌舒进了icu病房,她没有进去,只是隔着窗户看到床上的江曜東。
他躺在那里,脸上戴着氧气罩,看着就像睡着一样。
文歌舒一边流泪一边又把眼泪给咽进肚子里。
“江曜東,我该怎么办?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到底应该怎么办?”
其实如果江曜東现在还好好的,他肯定会让文歌舒坚持,因为相比文歌舒的优柔寡断,江曜東有时候在一些事上更果决。
文歌舒泪流的很凶,她对着病床上的江曜東说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真的很想,我不知道在经历那么多之后,为什么还会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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